一轮皓月再次升空,为大地重新披上了银纱。
今夜,天空中并没能浮现出太多的星星,能够看见的,只是一些零碎的闪光点罢了。所以,即使抬头望天,也无法看见什么璀璨的星河。
树叶与花草纷纷被渲染成了银色,大地也因此陷入了沉睡,有的只是一片寂静与安详。
不过,正在无限延伸的月光却被此间黑暗给尽数吞噬,黑色的气息带着一种的不详的感觉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外扩张着。
在这团缓慢前行的黑暗即将覆盖的地方,无论是花草树木,还是正在酣睡的野兽以及魔兽,纷纷被染上了浓重的黑色,远远看去恐怖无比。
……
黑暗深处。
阿波菲丝打量着眼前的人,这个从另一方走来的年轻骑士。
首先入眼的便是他的这张无法让人忽视的脸,菱角分明,一头青蓝色的短发伴随着微风轻轻抖动了些许,一对挺拔剑眉赋予了他一种别样的气势,让人有些不敢直视。
蓝色的双瞳清澈如水,其中正倒映着阿波菲丝的身影。
“这就是传说中那位魔王的魔剑吗?果然名不虚传,在这种单纯的魔力感知上居然都能够给予我压力,真是可怕到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站在阿波菲丝身前不远处的男性骑士有些感叹的摇了摇头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……”
没有回答他的话,阿波菲丝只是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。
乍看之下,与其他的骑士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样子,唯一有区别的便是他的这身铠甲的左臂上用刻画着一把银色的短剑。短剑旁侧,则是一些很好看的花纹。
并没能从上面感受到丝毫的魔力,应该不是符文或者附魔一类奇奇怪怪的东西。或许只是一个单纯的,具有某些特殊意义或者象征的装饰物罢了。
他腰间挂着一把剑,但和其他的圣骑士不一样,这把剑并不是用来劈砍的长剑,而是一种适合刺击的细剑。
虽然不知道是用来装B还是什么其他目的,但这显眼的武器确实凸显出了男人的与众不同。
男人的身材并不魁梧,个头也不是很高,仅仅是看起来比较健硕而已,很难想象这具身躯中隐藏着什么强大的力量。
虽然阿波菲丝的确这么想,但事实却总是与之相反,阿波菲丝能够从眼前这个家伙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丝的危险。
危险的感觉,阿波菲丝甚至已经有些快遗忘了。这种感觉,至今为止,阿波菲丝只在老大的身上感觉到过。
绝对不能小看这个家伙,他绝对有毒。
“传闻中,身为魔剑的你是拥有自我意识的,而且能够说话吧?不如,先来聊聊天如何。先做一下自我介绍,我叫苏伦达尔。”
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名为苏伦达尔的圣骑士轻轻摊开手,没有一丝想要做出攻击的样子。
那一丝危险的感觉,此时居然在苏伦达尔的身上消失了,但阿波菲丝反而更加的紧张了。
“想说什么?正义的圣骑和恐怖的魔剑之间,好像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吧?”
阿波菲丝轻轻的抖了抖剑身,看似轻松了许多,但却并没有放下戒备。
“呃…话也不能这么说吧,别看我这样,好歹我也是一个剑圣啊,虽然被称为剑圣的不一定都使剑……”
苏伦达尔眯了眯眼,耸了耸肩,颇有些无奈的样子。
“但,如果说谁最擅长的话,那无论怎么去排,我都肯定不会是倒数第一的那个。所以,我对你很有兴趣,魔剑。”
苏伦达尔轻轻的仰着头,说出了听起来很谦逊的话语。
“……”
阿波菲丝感觉如果她剑形态也能露出表情的话,现在肯定是一脸懵B的。
感情这家伙是个基佬啊!我的天,好恶心,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阿波菲丝微微向后退了些许,她感觉自己尽量要离苏伦达尔远一点,只要他靠近,阿波菲丝就浑身不自在。
“哼,你这家伙,以为我是谁?我可是魔剑,世界上最最强大,最最恐怖的魔剑——阿波菲丝。但凡是想要使用我的人,都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,即使当初的魔王老大也不例外!只要答案让我满意,你就可以使用我。”
阿波菲丝在半空中晃了晃。
“哦?原来是这样吗?可以,你问吧。”
苏伦达尔抱着双臂,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,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
“一辆拉货物的卡车,上面一共40个箱子,每个箱子里有40个果子,运输过程中发生了一些问题,丢失了2个箱子,50个果子。车主很伤心很伤心,悲痛欲绝想要轻生,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,蹲在墙角画圈圈,说想静静。请问,静静是谁?”
阿波菲丝竖在半空,等待着苏伦达尔的答案。
“静…静静?”
苏伦达尔额头冒出了一滴冷汗,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但最终还是仔细的苦思冥想了起来。
……
“……”
身披红袍的人就这么站在伊希雅的旁边,并没有直接对伊希雅发起攻击。也不知是在顾忌什么,还是不想这么快动手。
场面一度有些尴尬,伊希雅的黑袍与身披红袍的来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你们教廷,还真是看得起我呐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赫非白袍吧?哦,不不不,现在应该叫您,赫非红衣了。”
伊希雅首先打破了这股寂静,她悠闲的操控着手腕的紫色圆环,仿佛根本就不在乎旁边身穿红袍的人一样。
“你,知道我?”
红袍轻轻颤动,里面传来的是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,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有些年岁的老者。
“哎呀,怎么可能不知道啊?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教廷了,即使是你赫非大主教也未必哟,类似你这样的人,我还亲眼见过一个,而且还与他做过交易呢。”
伊希雅说到最后,音声变得更加阴森。
“嗯?有趣。你是说,你见过那个至今了无音讯的失踪者?那么现在看来,多半是他获得了魔剑,不过现在魔剑在你手中,也就好解释了,他已经死了吧。”
身披红袍,名为赫非的老者轻轻抬起头,一对金色的双眸出现,神秘的光芒源源不断的从赫非的眸中流转而出,看起来无比神秘。
“哼哼哼哼哼……教廷才是,这次的手笔是真大啊,如果你们教廷这个计划成功的话,那么世界的每一处角落,都将会被那该死的圣光给笼罩吧?”
伊希雅轻描淡写的样子,却好像在述说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,又是什么身份,但你知道的太多,所以,你必须死。请不要反抗,为我教廷至高无上的神的复活做出一份贡献。留下你的名字,无论你本质的好坏,教廷的史册都会将你永流于世。”
赫非再次轻轻的低下了头,双眼流转而出的金色的光芒再次被红袍所遮掩住,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……
“啊……静静是车主的妻子?”
苏伦达尔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先做了一次回答。
“错,你还有两次机会。”
阿波菲丝端端正正的浮在苏伦达尔前方,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。
“嗯…静静是车主的妹妹?”
苏伦达尔挠了挠头,颇有些无奈的试着回答了阿波菲丝第二次。
“错,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阿波菲丝其实并不想理会这个看起来也有些愣头愣脑的家伙,甚至想送他一个大写的滑稽。
果然,教廷里的这些圣骑士整天圣光圣光,都快被他们的圣光给晒傻了。果然,比起这个弱渣,还是亚兰大哥更厉害一些。
“哈哈,果然,我不适合这种猜谜一样的问题啊,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呐……”
苏伦达尔低着头,整个人都没精神了,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。
“那么……”
苏伦达尔缓缓直起身子。
“嗖——”
“果然还是用在下的剑技征服你吧!魔剑!你们,都退下!”
苏伦达尔赫然拔剑而出!
在场的骑士们几乎没有看清苏伦达尔是怎么将腰间的细剑给**的,他们仅仅只看到了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,一柄细剑就出现在了苏伦达尔的手中。
将剑身居于身体正中,昂首挺胸的苏伦达尔俨然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姿势,巨大的压力开始从苏伦达尔身上散发而出。
“轰…轰…轰……”
踏着整齐的步伐,骑士们纷纷退到了台阶旁,一人人,一队队,开始有条不紊的撤退。看来,那些骑士们很清楚这种等级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参与的了。
……
阿波菲丝则有些懵B,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,这家伙果然有毒,一言不合就开始怼!本来还想多拖些时间呢,但现在看来拖延战术已经无法再起到作用了。
即使如此,能多续几秒就续几秒吧。
“等下,等下,先别打,我还有话要说。”
阿波菲丝急忙在空中晃了晃,看起来有些着急的样子。
“嗯?”
苏伦达尔疑惑的看着阿波菲丝,不知道她还想干嘛。
“你看,我是强大的魔剑,我一道剑气下去,我自己都怕,一剑就把你给砍了,想必没放出各种技能……哦不对,没使出各种剑技的你肯定不服,你说是吧?”
阿波菲丝左右飘忽,循循善诱。
“……”
事实上,苏伦达尔其实也在担心这个,记载中,阿波菲丝的剑气破坏力及其恐怖,随意的一击都有等同于禁咒魔法的破坏力,即使凭他圣阶的实力,也无法完全阻挡。
但好在魔剑的剑气先手触及的范围较小,躲避还是很轻松的。问题在于躲掉剑气后,剑气对城市或者自己脚下的聚能石柱造成的伤害,修复起来应该极其麻烦。
“咱们这样打,我不放剑气,然后你拿一枚金币出来,往天上仍。掉在地上时,如果是正面,你怼我一招,如果是反面,我怼你一招,被怼的人只能防守不能攻击,如何?”
阿波菲丝在半空中转起了圈圈。
“蛤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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